女孩你准备好了吗

女孩你准备好了吗
少女，你们知道了性，却不知道要避孕；你们知道了保险套，却不知道它是用来保护你的；你们知道了父母反对控制，却不知道他们是以过来人的身份替你着想；所以，少女，你不知道你该知道的，你只知道很表面的道理。 




思瑶永远都没有想过要在大学里生一个孩子，因为她自己还是一个孩子。 


18岁开始她第一次自己在乎的恋情，有了第一个愿意为他舍弃一切的男朋友。彷徨无助的时候，没有任何准备的给了他她的所有。就像所有少男少女偷吃禁果一样，他们也是背着父母做了自己都以为没有把握的事情。高三那一年快要毕业了，他们很认真地开始了这个自己看来近乎神圣的“仪式”。剥去衣服的时候看见对方的身体，有种虔诚，更多的是一种冲动。 


大学的分开让他们分外想念，那是一种超越肉体的缠绵悱恻的想念。想他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杂念，除了他，看见所有男孩子的示好都是一种恶心。像是吸了大麻一样，虽然不知道大麻究竟是什么滋味。找任何的可能来回相看，冒着被警告、处分、开除的危险。 


开房，用他们的生活费，不管明天有没有饭吃。因为每一次的相见只有短短的几天，到彼此的城市花销真得很大，他们却像疯了一样为见面省下每一分钱。大三那一年，她去看他。两个人就在学校的教学楼顶疯狂，漫天的星星，无边的黑夜。不知道有避孕这一种说法，还以为一两次没有关系。 


她回到学校发现自己怀孕了。傻得不告诉任何人，自己偷偷的想办法。想了无数个方案：告诉他；自杀；告诉父母。可是否决了最后两点，因为她怕死，没有勇气自杀；告诉父母的结果是挨打，他也要被连累。只有告诉他，等她想到这里的时候，她已经怀孕5个月了。平时穿着大大的校服，没有人发现。可是自己越来越不方便的身躯让她越来越着急。晚上躺在被窝里，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，有种慌张也有种说不出的责任感。 


告诉了他，他的反应就是私奔。因为5个月的身孕不适合流产，如果强行要拿掉，只能是小产。考虑了两天，他们决定离开人群，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生子。他们收拾东西，在一个星期四的下午同是从学校出发，相约在一个中间地方。在离开学校的3天里，他们谨慎的使用自己的钱。可是他很心疼她住在车站的长椅上，决定去住那种很便宜的地下室。100元一个月，很便宜了。 


他白天出去找工作，晚上回来照顾思瑶。这样的日子只有四天，他们就被警察找到了。他们两个像两个小鸡仔被各自带回了学校审问，接着就是各自班主任的息事宁人。思瑶被带回了家，妈妈带着她去医院，逼着思瑶拿掉孩子。她抵死不从，还一个劲的要求爸爸不要为难他。可是爸爸说如果思瑶拿掉孩子他就不为难，否则带人抄了他的家。并且要求拿掉孩子之后不许再和他往来。思瑶答应了。就看着医生拿着一根长长的针戳进了她的肚子里，她没有疼痛。麻木了，心里很疼，听不见任何人的说话。过了半天她的肚子就开始剧痛，是一种出生以来没有感觉到的痛。 


思瑶躺在医院的床上，一边痛一边回想和他的点点滴滴。折腾了一个晚上，思瑶生下了一个不可能存活的胎儿。因为医生随手把它扔进了垃圾桶。思瑶问了一句：是男是女？医生恶狠狠的回答：你都不要它了，管它是男是女！ 


思瑶想：是啊，没有资格问，因为我是一个罪人。思瑶每每从梦中醒来，都是一个孩子冲她喊：妈妈，妈妈。